王老虎从口袋中掏出了他的*,一根纯铁打造的*。他将较尖的那一头塞进钥匙孔里,左转三圈,右转三圈,只听细微咔嚓一声,没有门牌号的房间便打开了。
他的眼睛中闪着兴奋的神色。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品尝过女人的肉体。这次鲜血伴着*,那感觉一定很棒。
房间里一切都静悄悄的,既没有人,也没有狗。
王老虎手握着枪,从厨房搜到卧室,再从卧室搜到洗浴间,连只活着的老鼠都没有瞧见。
他皱着眉,感到失望,空虚,继而愤怒。消音手枪胡乱射击着,在本就坑坑洼洼的墙面上又多添了几个弹孔。
冷静下来之后,王老虎想到,关客可能出去要债去了,可是那个女人去哪了呢?猎物没有乖乖躺在窝里等着被杀,那只好静静在窝里等着猎物回来。猎物并不知道家里来了猎人,想来出其不意之下,一定能吓得猎物胆颤心惊。
说不定那只雪白的小白兔也会回来。本来今天就能够享受到的东西,说不定过几天同样能享受到。王老虎的脸上不禁露出了笑意。
他并不知道那只小白兔已经永远离开了这里。如果知道了,是不是不会守株待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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