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圆数十丈的宽阔大厅,连透过顶棚上的透明琉璃瓦投下来的灿烂阳光都不能阻止这厅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古怪。
走进来之时还意气飞扬,自信无比的正道盟一行少侠们的脸色现在都是一片阴沉凝重,不少人已是满头的冷汗。而另一边,神机堂的一群匠师,香主等人,却也不见得都因为占据了上风而得意,有的人面上确实已经开始有了狰狞之色,大有一不做二不休的意思,而另一些却依然是惶惶然,居然好像比那些被火器指着的少侠们更紧张。
那些面露凶相的,是这些时日被逼迫得紧了,胸怨气怒气早积累得很了的年轻人。现在场面已经撕破了脸,他们便想着的是干脆便将这些仗势欺人的公哥们给杀了干净,以绝后患。而那些惶惶然紧张的,则是年纪大些,能更多想深一步,知道一旦真的将这些人给杀了,不但不能一干二净,反而是后患无穷的灭顶之灾。
但无论是存了哪种心思的,也只能存着这心思在一旁看着,因为决定如何做的并不是他们。
握住那块水晶令牌的曾堂主在这时候好像成了这厅的神祗,所有人的眼光和注意力,甚至生死性命和希望都集到了他的身上,每个人都在看着他,猜测他会怎样做。
“堂主,要杀要抓都最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