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上午九点的时候,打梁丘平的几个混子抓住了,直接被带进了派出所来,先是梁丘平指认了他们,然后他们还得指认我。
一共四个人,都被带进了审讯室来。
“是不是他指使你们打梁丘平的?”宋学儒问道。
“不是。”最左边的混子摇头。
其他人也都摇头。
“不用怕他,有什么内情,你们直接说,我可以保护你们。”宋学儒继续道。
那四人还是摇头。
宋学儒觉得这样的话语不对劲,他开始用威胁的语气说道:“如果你们不老实交代,那就是抗拒从严,会重罚。而且,你们昨晚犯下的案子,并不是普通的打人事件,而是杀人未遂,如果你们不坦白交代的话,这恐怕得进去蹲八年十年,你们觉得划得来吗?”
“不是锋哥让我们去的,是我们自己看不惯那家伙。”其中一个混子沉声道。
“那你们说说为什么去打梁丘平?就是在路边看到梁丘平不爽,然后就暴打他一顿?你觉得这样的说辞我能信?亦或是法院的审判长能信?”宋学儒鄙视道。
“这家伙昨晚骚扰了道哥的女人,道哥没死的时候对我们不薄,我们可见不得别人骚扰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