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糙,一个人开心还是不开心我还是看得出来的。我从他身上根本嗅不到任何悲伤的气息,反而比之前更傻嗨了。我也不是歧视浪子,但照容膝和荣耀换女朋友的速度,他们就算悲伤,也决达不到滴血的程度。这种更换频率,属于高效率作业。我不否认浪子有真感情,只是来得快去的也快罢了,心还来不及破碎,就已经有新的目标了。
“得,我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识荣泰山。”
“好名字,以后我儿子就叫泰山了。”
“这么草率的吗。”
“名字不就一代号么,长大他不喜欢可以自己个儿再起一个。鲁迅的儿子在上海出生,不也叫周海婴吗?”
也是,鲁迅这种泰斗起名字就跟玩似的。可能只有我这种半瓶子不满一瓶子晃荡又闲的蛋疼的人,才执着于认真起名字和研究别人名字的含义吧。
一个星期后,我买菜回来,看到矗立在茶几上的一米多高木塔,喜不自禁地就去敲荣耀的门表示感谢,听到屋子里一阵窸窸窣窣叮叮咣咣,寻思着他可能在搬东西需要帮忙,就直接推开了门,“我进去了啊。”刚打开一个缝隙,就被荣耀一个健步冲过来,用他庞大的肢体挡住我的整个视线。但是,我还是看到慌乱中的荣耀把一堆东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