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上司一次次拒绝的打工仔一般。有无尽的怒气却只有无奈的接受。因为这就是现实。
“我吔呢班打工仔(我们这群打工仔),一生一世为钱币做奴隶(一生一世为钱做奴隶),嗰种辛苦折堕讲出吓鬼(那种辛苦可怜讲述来都吓死人),死俾你睇(死给你看),咪话乜所谓(都不要说无什么所谓)---”
黄天一边唱着,一边指向那些老板,随着一句句高亢的歌声,老板们有的大口喝酒,有的大声叫好,还有的仰头看天,让眼泪默默划过眼角,悄悄的离开。
黄天的眼神犀利,歌声肆意,不少的女孩子也尖叫着为沉-沦乐队欢呼,至于一边的韩国乐队,他们此时的脸色真的不太好看,而且不走运的是,现场的记者早就在他们“为难”沉-沦乐队的时候注意他们了。
一个韩国乐队,跑到华夏来秀计谋,秀智商,你这不是脑子抽了吗?!
当沉-沦乐队的歌声越来越高昂,越来越激烈的时候,记者们早就用相机清晰的记录了几个韩国小白脸的铁青脸色。或许明天的报纸上,韩国小白脸就会被称为韩国小青脸吧。有记者这样想着。
当沉-沦乐队在大家的欢呼声和尖叫声中结束演出的时候,韩国乐队几人的脸色终于在不断的生呼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