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与非开始了艰涩的进程、只能用鲜血做润滑时,许念然痛得低声饮泣。
一寸一寸,肉棱刮着血肉,缓慢的结合。
血顺着动作,滴在身下的睡袍上,陈与非感受到她的颤抖,俯下身,一遍遍抚摸过许念然的后背,让她放松。
“疼吧?”他问。
许念然点点头,几滴眼泪掉下来,下嘴唇都被咬出一圈牙印。
看她这样,男人哪里还能狂浪?任命的低下头,让她缠上自己的脖颈,将人抱在腿上,直起身子。
动作的改变,让男人进入得更深,许念然抽着气,直想往上躲。
“不许躲。”陈与非喘着气,扣住她的腰,他都还没有全部进去,还有一大半在外面呢,小丫头就想躲了?
“疼啊……”许念然委屈的说,抬头,泪眼婆娑。
这副样子总是刺陈与非的死穴,如果是其他女人,陈与非大概会觉得有点做作,可问题这是跟自己朝夕相处这么些年的小豆芽菜啊。
“你不是说自己是‘大兔子’了么?还这么爱哭?说了不许叫疼了。”陈与非拍拍她的后腰,轻轻的动换身子。
可是哪怕是这么轻的动换,都让许念然疼得眼泪汪汪,腰都轻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