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到自己面前。
陈与非一手插兜,一手伸过去,道:“过来,小心脚下。”
许念然低头一看,还没开学的学校,正在做些小维修,翻掉的草皮乱扔在教学楼门口。
那是她第一次试着伸手给陈与非牵着。
那时她的手很小。
这一牵就牵了八年多。
直到现在,她依然习惯走在陈与非身后半步,就为了能让他牵得更舒服些。
……
“想什么呢?又是一副神游太虚的样子。”陈与非将手提旅行箱放在脚边,从羽绒外套里拿出磁卡开门。
国内大部分地方的酒店,都一个样,敦煌这样的小城市里的酒店,没办法跟发达的大城市相比,陈与非一进去就轻轻的皱了皱眉。
没办法。这里已经是最好的酒店、最好的房间了。
“然然,洗漱一下,我先订餐。”陈与非伸手看了看表。
飞机十点过降落的,出机场也差不多十一点了,现在更是午饭时间,有什么安排都先吃了饭再说。
许念然趴在落地窗上,看着这个不大的城市。
这边的景象,与帝都完全不同,干燥而凛冽的风拂过城市,似乎能远远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