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牛皮纸是张子阳用青墨画的,正一教画符大部分用的是青墨,而画布,则是用了朱砂。
朱砂不溶于水,要用酒和道家秘传的中药调和才能挂纸,精精怪怪的东西,都会本能的避开朱砂,所以卷起来的画布,还好好的放在保险柜里。
张子殷冲陈与非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东西已经被拿走,陈与非微微点头。
“怎么了?子殷姐姐,保险柜被人动过了?!”许念然紧张的问道。
“没有啊。”张子殷拿出画布举了举,“好好的放着呢。”
许念然被陈与非拉着手,听张子殷这么说了,也就没有过去查看。
陈与非有意不让许念然接触这件事,因为秦岩会对许念然进行精神入侵,自己和张子殷都可以抵御秦岩,而许念然不能,所以为了保密,他目前不能让许念然知道太多他的计划。
张子阳也不知道,他只是听从姐姐私底下的吩咐,将许念然带离开一段时间而已,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张子阳也懒得问,反正被姐姐欺压惯了,听命令做事就好。
被欺压的不止张子阳一个,许念然才是实实在在的被欺“压”!
晚上被陈与非扔床上好一番欺负,那小嘴唇都被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