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事情做,想到电梯上有盲文嘛,就想摸摸看啊,与非哥哥一时间找不到有盲文的东西,就叫夏姐姐去楼下银行取新钞来给我。”
邢文素闻言,气消了一大半,他转头看了看宽阔的办公室另一头的陈与非,陈与非正忙着工作,没有理睬他的目光。
是了,如果换成自己,许念然此刻提什么要求,自己也会想办法满足的。
邢文素走进房间,把门轻轻阖上,蹲下身子,柔声问道:“那你摸出什么没有啊?”
“有啊,我可以分辨好几种了。”许念然笑着说:“与非哥哥教了我一遍,让我自己练习。”
她一边说,一边展示给邢文素看,随手抓了几张崭新的钞票,一张张的报出币种和面值。
邢文素陪她玩了一会儿,看她的情绪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于是试探着问道:“念然,你的眼睛究竟怎么回事?”
许念然撇撇嘴,简单的重复了一遍那天的遭遇。
“那陈与非怎么说?有没有带你去医院看看?”邢文素追问道。
“有啊,与非哥哥已经安排了特别的渠道,过两天就带我去看看,不管治不治得好,先将眼睛上的图腾扫下来解析,跟瑞恩他们给我的拓本重合后,应该是一个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