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赖床我要赖床我要赖床”的表情,陈与非拎起她的后颈就往门外扔。
“与非哥哥,我屁股还疼!”
“翻身都翻不了!真的!”
“……再蹭一次好不好?”
陈与非看着恨不得手脚并用缠在门框上的许念然,无语的松了手,许念然得意的又赖了一次床。
咩哈哈哈,孤也开始反败为胜了。
许念然将赖床视为胜利,陈与非也一次次纵容她,直到有一天,陈奶奶大清早的就跑来陈与非的房间,因为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孙儿,而且陈与非这两三年来也没有带人回家来过夜了,所以陈奶奶直接推门而入。
“与非啊,你叫吕姨做便当干什么?今天要出门吗?”
陈与非迷迷糊糊的撑起身子,答应了一声“嗯”。
陈奶奶愣住了。
被子里面,一双小手露出来,还扯着陈与非睡袍的前襟,前襟被她扯开了一大半,胸肌腹肌一览无遗。
“你你你,你怎么又带人回家!”陈奶奶气愤道。
陈与非翻了个白眼,伸手将衣襟夺回来。
许念然睡得正香,突然被外力抽走了手里捏着的布料,也迷糊的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