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要单吊在一棵树上,我干吗要喜欢她?我我,我要忘记她!我要重新开始……呜呜呜!”
发哥突然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段子豪措手不及,这和自己印象中“赌神”大相径庭,完全是个小男人,那里有丝毫大佬的架势。
段子豪哪里知道,别看周闰发长得人高马大,心思却很细腻,前世为了陈雨莲甚至喝洗洁精自杀,可以说用情到了极点。
“别哭,别哭,多难看呀!”段子豪塞了纸巾过去。
周闰发拿着纸巾擦擦眼泪,又擤了一把鼻涕,这才道:“我真的想要忘记她,可就是忘不了啊!你说为什么会这样?”红着眼圈望着段子豪。或许只有在这个陌生人面前,他才敢把自己内心隐藏的情感发泄出来。
“这个问题比较高深……所以我也不知道。”段子豪摊摊手道。“不过我觉得你现在最好能够洗把脸,然后回去唱首歌,好好舒展一下心情,那样会对你有帮助的。”
“我嗓子不好,唱歌很难听。”发哥很实在地说,“每次唱歌,朋友都说我像鸭子叫。”
“咳咳,你的朋友倒挺实诚的。”段子豪印象中好像发哥唱歌真的不怎么地,就只有一首“人在风浪中,无奈的打击”还凑合能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