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吃了念书聪明。
诗人车前子说:“江浙一带,我吃过湖州的水红菱和常熟的水红菱,那两个地方也有灵气,过去生活过一群出类拔萃的文化人,出得文化人的地方,往往也有优秀食品生产。”嘉兴的乌菱,在未落水之前二八年华里,也是一样出落得红艳姣俏、水灵动人,花见花开,人见人爱,犹似西方芭蕾舞剧《红菱艳》里精灵一样舞动的红衣佳人。车前子之所以下定论“水红菱只能生吃”,且不论其潜意识是否就有“猎艳”的取向,但作为灵慧的诗人,在我的印象里,其诗歌的藤蔓,也曾是那般水灵鲜活。
菱的叶柄生有枣核一样的浮囊,内贮空气,故能浮生水面。圩乡人栽菱很有意思,先把在别人家水塘里扯上来的菱秧盘好,堆码在木盆里,每一棵根部都打上结,然后用撑盆的竹篙顶着这揪结,缓缓插到深水下的淤泥中。也有省事的,只在菱秧根部系了个瓦片扔到水中,照样能沉底分蘖发棵。菱始花于立秋,白露果熟。向晚时分,菱塘开满星星点点细小的白花,每花必成双,授粉后即垂入叶腋下水中结实。
菱角对生,抓起菱盘,摘下一菱,不要看就知对应一边一定还有一个或两个。菱两端伸出的角叫肩角,两腹下角叫腰角。儿时斗菱,就是互以抱肋的腰角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