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野雉,没有训练的必要!”
二哥一挑大拇指,明白老黄的尿性,故意赞美道:“看见没?这是才行家,白布是为远道途中不伤羽毛,关键手法在里边。一根绳子就能把鹰老老实实捆回来,牛逼不牛逼?”
老黄哈哈大笑,一手攥鹰,另一只手把绳子扣解开,在鹰身子上绕几圈,庄臣凑近一看,二尺长的绳子,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老黄又在鹰身上绕几圈,重新又把鹰捆上,自信道:“野外逮鹰不会这手儿,还得带笼子。受累不说,鹰往笼子里一放,羽毛全撞坏了。”
众人眼睁睁看着他把鹰放回原处,小家伙只有眼睛滴溜乱转,全身一动不动,像一根棍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庄臣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鹰,茶黄色羽毛,姜黄腿,黑指甲又长又尖,锋利无比。一只钩喙,弯中带尖,扎挑切割,无所不能。
一双巨大翅膀收拢在身背后,延伸到尾部,张开后可达身长的两三倍。尤其两只黄眼,目露凶光,充满煞气,长时间地与它对视,使人不寒而栗……
二哥招呼大家坐下,慢慢熟悉起来,老黄是村里最资深猎虎,祖上三代都吃这碗饭,尤其是训鹰,十里八乡响当当的人物。
老年间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