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到绿萝跟前,怜惜地大叫道:“绿萝,绿萝,你怎么样了?”
绿萝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血从绿萝运动裤的腿下流出。
这时站到门口观望的一个秀丽姑娘冲了过来,对任须臾吼道:“任须臾,快,快把绿萝送对面医院。”
“我不行,楚大夫,我晕血,我害怕。”任须臾见到绿萝身下之血,早吓得身体发软,瘫倒在地,不知如何是好。
“没用的东西,绿萝找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楚浸染骂着任须臾,使出全身力气背上绿萝,向普和医院跑去。
路灯灿灿,楚浸染怕绿萝从自己后背滑掉,几次鼓励绿萝道:“绿萝,抱紧我,别松手,就快到了。”
终于,来到普和医院门诊大楼,楚浸染见护士正推着空的担架床到手术室接病人,楚浸染喊道:“请等一等,有病人,急诊,请帮个忙。”
“你是谁呀?这又是谁呀?你们想干嘛?”护士不耐烦地冲着没穿工作服的楚浸染吼道,“哎呀,你把我们的担架床全弄上血了,你怎么回事?”
楚浸染把绿萝放到担架床上,并不向护士解释,只是匆忙从兜里掏出手机,划开屏幕,点开通话功能,找到一个号码拨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