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时,暗夜无星,唯余路灯昏黄。
蓦地,几盏灯熄灭了,空荡荡的长街,出现了一段隐没在夜色中的黑暗,一辆摇摇晃晃的垃圾车驶近,像是勤劳的环卫已经开始忙碌了,长街头,夏露湿,只有扫帚沙沙的扫地声音,把这个黎明前的黑暗衬托得更加幽静。
车旁,黑幽幽的一个洞口……哦,是井盖被掀,里面居然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扫地的声音停了,环卫居然是个瘸子,他正从环卫车里搬着成袋的东西往洞里递,似乎很沉重,他气喘吁吁地,好在不多,五袋,都下了坑里。
坑里窝里两个人,一人在说着:“臭死了……我擦……”
“那还不快点?窝着闻味啊?”另一位手脚麻利地,把接下来的袋子划开、塞进洞口,用准备好的细铁丝网,封住了这个洞口,然后就着脚下的脏水,两人一股劲往里泼,慢慢地,那糊状的东西,把整个洞口糊住了。
“行不?”头顶上问。
“放心吧,雷哥,这高标号水泥,十秒钟就开始凝固。”一位道。
“到早上,你拿镐头都砸不开。”又一位道。
两人抹得满脸污渍,“环卫”丁二雷觉得啥地方可笑似的,嘿嘿一笑,下面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