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多警力,周末去没办法排休。”
“啊?”陆令想了想,周末不去就得周三再过去:“那...我就在派出所吧,也没别的事。”
“话说,你是真的能坐住,也真厉害,昨天晚上还救了个人。搞案子还是比搞户籍要好,我也想搞案子。”李静静叹气道。
“额...”陆令感觉这没法交流,不由得直说了:“你并不想搞案子,对吧...”
“嗯?”李静静看了一眼陆令,不知道为啥被看穿了:“这话怎么说?”
“就感觉你对办案也没啥兴趣啊”,陆令耸了耸肩,没有直说。
李静静目前的状态就是一种对抗的样子,她心里知道制度不可对抗,因此就卡着制度的边缘去对抗这种压力,过得很拧巴,派出所都没人和她聊天。
“这倒也是”,李静静点了点头:“唉,也不知道...”
“来,尝尝这个”,陆令大概知道李静静要说啥,这姑娘是典型的社会思维退步了。
李静静以前在魔都上班,工作了几年,起码也是个成熟老练的人,考公务员回老家这一年,诸事不顺,社会思维已经退步到浅而易见的状态了。
这么说吧,派出所的老警察基本上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