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之间显露出那块晶莹欲滴的玉牌,并无意地说起这样的玉牌有着怎样的特权,最最无意要说的就是这样地玉牌在整个山南东道仅刻发有一百五十面,说到这个时,他们的语气是不约而同的轻淡与随意。
士林当然也在议论。除了议论大雅至正园老板的背景,议论那被传的神乎其神的乐工及侍女之外,他们最关心还是那首被观察使大人击节赞赏的《蜀道难》,这年头科举录取的比例太小。读书人出头实在不易。由此,行卷和干谒就成了士子们必须学会地技能和人生经历,向谁行卷干谒?不就是那些诗坛领袖和位高权重者嘛!怎么行卷干谒?还不就是诗。
而在大雅至正园里放声一歌的《蜀道难》可是把这两遭都聚全了。哎呀,听说写出这首诗的就是一个刚到道学的士子,娘的,能让一道观察使大人这么击节赞赏,这唐成还真是撞大运了。议论着这个消息的时候,诸多士子们既是眼热。又是艳羡心酸,没天理呀,似我这般才华怎么就没能得着这样的机会?
又羡又酸议论着的同时,这些个同样靠笔墨谋出身地人自然而然地就对那曲传说中的《蜀道难》动了兴趣,他们还就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这首诗到底写的啥玩意儿,竟然能得科举出身的观察使大人如此高的赞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