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晚上时间紧,就明天再回来”,唐成见冯海洲还要说什么,笑着道:“这升平rì月没什么好怕的,嗯,就这样吧”,说完,他便摆摆手出门去了。
出客栈雇了一辆行脚儿,却没想到那鹿门山且是不近,等行脚儿的马车停下来时,天sè已是黄昏时分了。
“达官爷,这不,前边儿就是渔梁渡,由渡头坐船过河就是鹿门山了”,那行脚儿笑指着对面山中道:“达官爷要是怕晚上回不来,喏!那边半山上就是鹿门寺,晚上尽可以投宿”。
给钱打发了行脚儿之后,唐成走到了渡头,天近黄昏,渔梁渡头上熙熙攘攘的挤满了等着摆渡回家的行人。
这些人或挑担,或手捉着粗布袋子,或一人,或夫妻同行,也有牵着孩子的,一边等着渡船,一边说着家长里短的闲话。渡头这般的热闹在河对岸寂寂鹿门山的映衬下,就愈发显得生机和烟火气十足。
落rì黄昏,处身在这喧闹的充满着烟火气的码头,看着对面清新空寂的山林和山林中隐隐约约的鹿门寺,唐成只觉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懒洋洋的惬意。决定来鹿门山还真是来对了。
“当家的,我又仔细数了一遍,今个儿咱两个加起来多挣的有八十多文”,唐成身边,一个三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