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於期练兵有素,那收队声刚出。士兵们已是齐刷刷起身,悄无声息的跟随着樊於期离去。
李杰望着樊於期的背影,默默的叹了口气。他看得出樊於期眼中的愤怒跟憋屈,在太子丹如此的造势之下被迫答应。此番离去,他若不允,即是欺君,亦是命绝!
只恨那黑袍人的唆使让樊於期行差踏错。若是无他干扰,凭樊於期的忠勇血性,只要太子丹跟樊於期提出条件,樊於期自当双手奉上头颅,他也走的潇洒从容。
有时候真若是蝴蝶效应一般,只不过一个是太子丹亲口告诉樊於期,一个是樊於期从第三人口中听到传言,这一点点的小偏差就能让樊於期的情绪变动,让他的决策选择变更。
说到底,人心还是最脆弱的。
再起酒席时,李杰一直没有喝酒。身旁坐着个如同毒蛇一般的太子丹,让他怎么能够安心。只能时刻都保持冷静,才是最佳方案。
夜深时分,众宾客皆醉,太子丹也是熏醉回府。
一直在厅外等候的荆若寒扶哥回转房中,李杰紧跟其后。
临近门时,荆轲突然手扶门框,转头问向李杰:“你到底跟太子丹聊了什么,让他下了决心?”
李杰笑了笑:“我给了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