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醒的还是梦游？”
“废话！梦游的话能够和你讲话吗？”
巩亮顿时脸色有些难看，看来指望对方根本是不可能了。
知道对方是清醒着之后，小慧顿时放松了不少，下意识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抬头看向对方，突然眼神一滞，再次往后退了一步。
“干什么！”
巩亮有些恼怒了，本来已经很惊悚了，这个女人还在这一惊一乍的。
“你……你的胸口……”
小慧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支支吾吾的伸手指着对方的胸口。
巩亮疑惑的低头一看，顿时神色一滞，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胸口，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的用刀子刻着四个字。
“下不为例！”
由于刀子割破了皮肤，可是奇怪的是巩亮竟然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轰的一声，巩亮的脑子顿时犹如洪水暴发，一下子没有了主见，整个人愣在了当场，一股冰冷的气息直接从脚底涌上全身。
“这……这一切都是真的！”
巩亮的眼神呆滞，紧紧地盯着自己胸口的那四个字，好像丢了魂一样，已经完全木讷的讲不出话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