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张从武若有深意的看了眼万事通,不讲究啊,打架也不会拉偏架。
然后又尴尬的看向福伯。
眼瞅着目前的局势有点紧张,福伯被他盯着也不好意思不站出来解围。怎么说,总不能让人家真的按照赌约来吧,那不说二老爷的面子没地儿放,张府的面子也没地儿放啊。
不过这赌注可怎么办,这时候就论一个长时间混在大院的老油条的重要性了,所谓管家管家,可不就得管着这个家中的乱码七糟的糟心事吗。
从侧位上前迈出一小步,身子微微一躬:“二老爷,我有句话不知在这当讲不当讲。”
张从武大喜,要不说还得是福伯会来事:“快说快说。”
“两个少爷毕竟年纪还小,赌注说来还是有失体面,不过玫少爷输了也是事实,现在不如商量商量源少爷换个赌注怎么样?”
说完众人都看向张源等着他发话。
他站在厅堂正中央,双手抱在胸前昂着头看着张从武轻蔑的呵呵一笑,然后又看向福伯:“福伯我尊敬您是因为是您把我找回来的,而且您自己也说跟在我父亲身边多年,那我现在就想问问您,也请您如实回答,假如刚才我赌输了,他们会不会饶我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