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又顶着肥硕的啤酒肚的当地人,知道我们是外地来的,住宿也没有太多的选择,态度也是非常敷衍了事的。
我们的房间被安排在,窗临省道的三楼北边,没有电梯,行李箱都是由阿健和素鸡两个劳动力,一个阶梯一个阶梯地扛上楼的。
还没走到三楼的走廊,一股难闻的霉味,便扑鼻而来。
打开房门,房门的锁居然也生了锈,房间里的墙纸,泛着霉斑,脱落了一半。微微发黄的白色床单,翻开来,居然有好几处破洞。
想喝口热水也没余地,因为插上电水壶后,根本不通电。卫生间的搁置在马桶盖上的卷筒纸,只剩下卷筒,没有纸。
梅子瞅着我那万分纠结的表情,赶紧宽慰我:“总比睡在车上好,和着衣服将就一晚吧!”
我点点头,默默的躺下,心里思绪却翻江倒海起来:“这块地区的多为山地,悬崖峭壁耸立,生存环境确实非常的恶劣,也难怪小巧之前的种种偏物质的行为,受从小生存环境的影响不少。”
习惯性的又想到了阿策,阿策再没来过音讯,人生病的时候内心都是万分脆弱的,多么期望此刻能得到他的关怀,那怕仅仅只是简短的一条信息,可惜什么也没有,只能卷缩着身体,黯然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