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广胜明显的不怀好意,却因为孙雄志的酒醉和疏忽,并没有受到任何的怀疑。
“我听说——膳坊出事了。”
孙雄志不想在外人面前说起女婿有关的事情,孙家的女婿一直是他最隐晦不愿意提的事情。季广胜明知他这个脾气,却偏要在他面前说,让他心情很不爽。
“好好喝酒,提他做什么。他膳坊是好是坏,由着他们折腾。我从来不指望他能做成大事。喝酒——”
孙雄志拿起醒酒器,给季广胜倒了半杯,再给自己倒上,捏着高脚杯去碰季广胜的酒杯。
季广胜举着杯子,却并不喝,拿在手里摇晃着,说道:“你们家大业大的,当然不指望靠女婿做成什么事情,只是你人不到他的店里,眼睛可得盯着点。万一出了事情,牵扯的还是你们孙家。”
“他不过甩甩手走人,什么不带来,也什么不带走。可是你们不一样,半辈子挣下来的孙氏集团不能说丢就丢了。”
季广胜边说边留意孙雄志的神色,看他的表情越来越严肃,马上换了个话题:“我喝多了胡说,膳坊里不是还有丁浩哲帮你盯着。有什么事情他还能瞒着不告诉你?说膳坊出事了的人,肯定是诋毁。”
季广胜摸准了孙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