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就没法过了,而且她还不是要一次就算了,估计会月月来找借口拿钱的,着实让人为难。
到了晚上,大哥和大嫂去那屋聊天,估计去商量到底怎么办了。
我把那个台灯拿出来,放在前面的一个小桌子上,插上插板点亮了,里面的灯泡发出了柔和的光,我拿着书本接着灯光看书,想象着高天生一定就是在这盏台灯下学习,只可惜我的后背太疼了,稍微坐一会就像是被针扎过一样,只能关了灯趴在炕上了。
想到他帮我包扎伤口的样子,我的脸又开始微微的发烧,他是不是已经忘了?
第二天一早,大哥就忙忙的过来问我的后背。
我正在引火呢,回头笑着说;“没事啊!你上你的班去吧。”
“要是不舒服,你赶紧和大嫂说,让她领去看看。”
我做了一个丸子汤加上两个大馒头,大哥吃了饭就又赶去上班去了。
我和大嫂收拾了一下就去摊子,我出门的时候,拿了一袋子煤面放在了自行车的横杠上,要在摊子那边团几个煤球,晒干了可以烧。
刚刚走到那摊位的路口,就见到白嫂子正在门口等着我,好像是很紧张的样子,我的心里一动,莫非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