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渊在她尖锐的话语下皱了皱眉头。
他不屑与这种市井泼妇有所纠缠,随意地松开手,女人便向后跌了好几步。
夜凌渊看向夜长安:“长安,过来。”
夜长安小步小步地走了过去。
“告诉爹爹,发生了什么?”
女人惊讶地看了夜凌渊一眼,这个男人看上去道貌岸然气宇非凡的样子,居然是这小崽子的爹?
这小贱人不是没有爹吗?
夜长安的小脸一点点地黑了下去:“她辱骂我,辱骂阿娘!”
“哦?”夜凌渊瞥了一眼那妇人:“她是怎么说的?”
夜长安自小记忆便是极好,将她所说的话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说我是小贱蹄子……说阿娘生了我们,却让我们连个爹都没有,她说阿娘是小娼妇!还说阿娘是贱人……”
长安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为什么能说出这么多难听的话语,就连他这个时候复述起来都觉得很难堪的粗鄙话语。
夜凌渊面无表情地听着,然后问长安:“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处置她?”
女人一听,登时不淡定了:“哟,你们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们是个什么玩意儿!就敢处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