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
这个盛大又空前的婚礼,也算是给这个灰扑扑的城市,增添了一抹的亮色。
大概从几日前起,整个山东,不,是偌大的北方,就带着一些个蠢蠢欲动。
远在满洲里的列车上,就有披红挂绿的车厢,一趟一趟的往关内的方向运送着物资。
在充满着京腔京韵的北平城,两三家当地最火的戏园子,早在一个礼拜以前就打了烊。
说是当红的角儿都已经被山东济城的初家人给请走了,剩下的小猫三两只,可不就挑不了大梁了。
实际上这知情人的人知道,大半的梨园为何会如此的萧条,还不是那些没打出名声的戏子,听说了初家的盛世,就拉着流动的大车,往这初家所在的济城而去。
心想着南来北往的客商云集,他们就算是在外场搭个简陋的台子,只场这一个月,就能将戏班子半年的吃喝拉撒给挣出来了。
躁动不只只是这些个无关的人,就好像是初家与邵年时的关系网能够遍布大江南北一般,那些个与他们有些关系,还不错的合作伙伴,乃至于依然需要他们鼎力支持的政府与军政方面的要员,也都派出了自己的代表,或是提前,或是算着点儿的往济城的初家老宅的所在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