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神经病站在门口。盯着胡來。突然有种找着“病友”的感觉。
她那样微撑着脑袋笔里笔直走到胡來床头的模样。说实话。饶是龚少现下情绪低落。也觉得好笑。
她走过去。微侧身。关切地坐在了床边。
又倾身。眼睛盯着他的眼睛。
“真不认识我了。”
胡來静静地看着她。
她又挨近一点。
“有沒有出现幻觉。譬如。你不是胡來了。是。李世民。”
胡來显然微笑了起來。不过疏离地似乎不喜欢女人这么靠近他。人稍稍往后靠了下。缠着白纱布的头微往旁边一侧。看向他的嫡系们。“她就是你们说的犰犰。我是救她受伤的。”
一个军装走过來。微弯腰。也关切地看着他。“胡來。你真不记得她了。”
犰犰还盯着他。是那种探寻“病友”同症状的细究眼神。
胡來淡淡笑。还是摇了摇头。有点无可奈何。好像这个女人很重要。不记得她了。他们还都很紧张。忧心。
胡來沒有装。醒來什么都记得。可就是忘了怎么受伤躺这儿。他们跟他提起犰犰。他问“谁是犰犰”。他们好像十分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