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回应,岳景渊闷声问道,“所以你是想造反吗?”
“我没有。”
顾云初轻飘飘地走了过来,在他面前不停留片刻俯身抓起抹布,向后挪了半步,面色疲惫,“这乌龟还有个速度,人也不例外,与其指责我,不如说你的司机车速不济。”
他被她堵得发狂,臂腕青筋隆起,压声,“我的人你没有资格品头论足。”
“是,您说得对,我是这个家里最没有资格说话的人,您吩咐的事我照做就好了,那麻烦您离开一下,我要擦地板了。”顾云初不急不躁更加触怒了他,但细听她的话却渗透着委屈。
岳景渊起身,一个箭步,揪住了晚礼服的领口,二人瞬间紧密,“你这是什么态度?”
她一个接着一个地掰开他的手指,“我今天演够了,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我不需要刻意讨好你,或者说你不喜欢我可以开除我。”
看到她不以为意的耸肩,他无法忍受这挑衅,可紧接着眼神温和下来,继而又凑近嘲讽,“喜欢你?”
顾云初连步后退,他步步紧逼。
“你以为你是金枝玉叶?”
岳景渊的戾气越发加重,身子也在颤抖,如此的模样她第一次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