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医是个矮矮胖胖的老男人,此时正值正午时分,他昏昏欲睡。诊所里空调温度打的很低,耿秋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吵醒了许是在假寐的厂医。
“谁?”厂医从凳子上弹跳起来,随手抄起手边一本病历扔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耿秋脑袋上。
“马医生,患病职工都是这样被你吓跑的吧?”耿秋揉了揉被他砸到的脑袋,虽然不疼,但怎么也是被人打了。
“怎么会呢?我就是警惕心强了点。”马卫龙理了理白大褂,一本正经的自圆其说。
“警惕好啊,警惕的人适合做门卫。”耿秋眼珠转转,又在想什么坏心思了。
“那不是大材小用吗?”马卫龙心想,来者面生,这是得罪什么大人物了,先吹捧一下自己吧。
“嗯,有道理。”耿秋点点头,一副认同的模样,“那就把医务室挪到门卫处,看门治病两不误。”
马卫龙见她来真的,立马变了脸,讨好的说,“别、别,老马怕了你了,姑娘哪里不舒服?”
耿秋不再同他扯皮,默默地伸出手臂来,她能感觉到水泡中的液体在流淌,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很是强烈。
“哟,我滴乖乖,自己烫的?”马卫龙乍舌,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