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骂。
“杀我?”厉峰没好气道,“有这闲心,不如好好管教管教你老婆,爷爷都说了,白良平再坏也是一笙表弟的亲生父亲。
他的确该死,但不应该由我们的手去结束白良平的辉煌和性命,省的以后一笙心里会难过,你老婆倒好,越不让她做什么,她就越要做什么。
现在好了,她把证据全部都提交给了总统,白良平即将接受法律的惩罚彻底玩完,白家人怨恨她,派了大批人马来D城对付她,现在高兴了?”
“什么?!”
厉珒好看的眉头一瞬蹙紧。
“谁?你说谁向总统方提供了证据?苏澜,我老婆?”厉珒说着立马回头问苏澜,“你什么时候做过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苏澜生无可恋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人在床上躺,锅从天上来,你们姑且念着慕一笙是你们表弟的身份,不动白良平。
那一笙还是我的姐夫兼情同手足的大哥呢?他若不点头,我会对他的亲生父亲下毒手?万一他以后想起来埋怨我怎么办?
我才不会干这么愚蠢的事呢,肯定是有人栽赃我!”最后这句话,苏澜是对着电话里的厉峰大声说的。
厉峰听了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