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漂亮啊,可惜了,我不能再来这里参加婚礼了。”
厉峰没说话,梁盼兰敛回目光,又同厉峰说:“好了,褚锐来了,你回去吧,见了你妈,替我带句话,就说我想为当年害她流产的事当面给她道个歉。”
说罢,转头看向朝她迎面走来的褚锐,然后就主动的伸出了自己的双手,谁能想到,前一天还在四处找门路想逃脱法律的惩罚的梁盼兰,此时竟然会这么平静。
她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呐,这样的场面,甭说是梁盼兰的血脉至亲,就连厉峰看了都有几分于心不忍,他同褚锐说。
“手铐就别铐了,我岳母如今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中年人,你们带了这么多人来,她逃不掉的。”这是厉峰目前唯一能够给梁盼兰的体面。
“魏夫人,请。”褚锐非常有礼貌的摆出了一个请上车的姿势,对厉峰的话唯命是从,同时也给足了梁盼兰尊重。
只是,马上都要接受法律的审判了,这份尊重于她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梁盼兰细长的眉峰,几不可擦的微挑了下。
然后勾唇。
“不用了,还是铐上吧。”她笑看着厉峰说,“这是你的地界,我又是你的丈母娘,你我关系本就亲近特殊,像不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