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母亲陆芷柔细细打量着不说话,苏澜心里就瘆得慌。
明目张胆的使坏也比笑里藏刀的阴险好应付,像白良平这种来了之后只笑不语,让人完全琢磨不透他此时心里在想什么。
这样的人反而更危险。
陆芷柔比苏澜淡定,到底是年轻时候就和白良平打过交道的。
她浅笑道。
“多年未见,白大哥还是当年一样,有一双爱笑的眼睛。”
白良平这才笑着开口。
“可惜了。”
hat?
苏澜一脸懵逼。
这老家伙一声不吭盯着她妈妈看了将近十分钟,结果只用一句话就轻描淡写的越过去了。
“这就是你女儿苏澜吧,很漂亮,和你年轻的时候,有的一拼。”白良平笑眯眯的看着苏澜,为陆芷柔惋惜道。
“如今你毁了容貌,盛世美颜不在,我们这些老朋友,也只能瞧着你这个漂亮闺女,遥想你当年名震天下的美貌了。”
璀璨的水晶吊灯灯光落在白良平脸上,为他渡了一层薄薄的金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像一樽妖怪化身的佛像。
苏澜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怵,隐约间好似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