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这位小哥还愣着做什么?”
出发前苏澜就做足了功课,弄清楚了紫霞山庄的规矩,她自备酒水,不是为了毒害陆温纶,而是作为借口,不喝陆温纶的酒,以此确保酒水万无一失。
“去吧。”吩咐完属下,陆温纶回头笑看苏澜:“说起来,我也有二十多年没喝过你母亲自酿的葡萄酒了。”
“……是吗?我母亲今年倒是酿了不少葡萄酒酒,也曾想送俩坛给大舅,就怕大舅怀疑她在酒水里下了毒,不敢喝。”
苏澜不放过任何一个冷嘲热讽攻击陆温纶的机会。
次数多了。
陆温纶心情不爽,脸色自然就冷沉了下来:“苏澜,你非得用这种语气同大舅说话吗?”
“我这种语气怎么了?”
苏澜笑问他。
“大舅像个土匪似的,在二十几年前抢走了我外公外婆的公司,还纵容你妹妹四处追杀我母亲,你鸠占鹊巢,一占就是二十多年。
从前是因为以为我母亲死了,就连带着我母亲那部分股份都一并占了去,如今我妈妈大难不死,活生生的回到了大众的视野。
你接手陆氏集团,篡改我外公外婆遗嘱,愿意施舍给我妈的那丁点股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