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
眉梢轻挑了一下,又夸奖柴今歌道:“不得不说,你的手段要比过去被苏澜玩死的苏丹雪,还有如今只能夹着尾巴苟延残喘的厉水瑶,要高明许多。
先炮制出苏澜和厉珒感情生变的新闻,在人们的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往后你再搞几个,人们就会对苏澜厉珒感情生变的事深信不疑。”
柴今歌和厉珒魏华容同岁,今年二十有八,苏澜才二十四,因为长期失眠导致的黑眼圈,让她看起来要比苏澜苍老几岁。
如今又在光线昏暗的车库里,眼睑下方的眼袋更显疲惫,她揉了揉太阳穴,打了一个哈欠,有些不耐烦地同梁盼兰说。
“夫人百忙之中抽空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同我说这些废话的么?”这冷言冷语不给梁盼兰面子的模样,也是刚的不行。
如果不是奔着破坏苏澜和厉珒的感情,要把厉珒从苏澜身边抢走而来的,苏澜一定会喜欢她此般对待梁盼兰的态度,同她做好朋友的。
可惜了。
“废话?!”梁盼兰被柴今歌这话激得怒上心来,一时分了神便被咖啡给烫着了,她嘶了一声,重重放下咖啡杯。
“柴今歌,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