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这才有胆子继续看向苏澜,说话时,依旧显得异常小心翼翼,并且看起来十分惧怕苏澜的样子。
“苏小姐,能告诉我你究竟误会了我什么吗?你一来就用红酒泼我,紧接着二话不说,便要宋秘书长拿硫酸来对付我。
今歌着实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不知道你为什么一来就要对我发这么大的脾气,还请你开门见山,有话直说,给我一个说法。”
柴今歌哭哭啼啼的,字字不离苏澜用暴力对付她的事,数落的全是苏澜的不对,三言两语便把自己说得可怜至极。
苏澜瞟了眼茶几上的一部手机,手机壳熟悉的很,同她包包里的手机,正好是一对情侣手机壳,她立即意识到桌上那手机是厉珒的。
再一联想到厉珒洗完澡出来看到她时意外的表情,好似事先并不知道她要过来似的,再看捂着嘴巴委屈的泪流不止的柴今歌。
这才恍然明白。
一切都是这个女人搞的鬼。
登时唇角微扬,便扯出了一抹嘲弄的笑。
好一朵天真无暇的白莲花。
“你可真无辜。”
苏澜含笑起身,她双手环胸,迈着优雅缓慢的步伐来到柴今歌跟前,不顾厉珒渐渐变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