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堵成了汽车长龙,地铁更是人山人海,很多人拼了老命都挤不上去。
八点一刻时,厉珒厉峰陪同厉老爷子在餐厅用餐。
女主人梁美惠身穿一袭华丽的旗袍,梳着上世纪秦淮女子流行的发髻,踩着一双高跟鞋,从楼梯上哒哒哒的走了下来,
“爸,早。”
她打了一声招呼,在厉珒对面坐下。
“宏薄了?”
厉老爷子在喝粥,没看她,只淡淡的出声问了句。
“宏薄近日有些上火,牙龈发炎了,一早就请了医生过来,现在在挂水,不方便下来用餐。”梁美惠说罢,便转头吩咐女佣。
“给老爷盛碗白米粥,再拿半屉小笼包,一个荷包蛋,一叠小菜,一碗豆腐脑,送上去。”
“是,夫人。”
厉老爷子一听这话,便知道厉宏薄是在装病。
“吃这么少,看来病的不轻。”
厉老爷子讲着反话,骂人不带脏字,梁美惠心里苦,还得顺着厉老爷子的话说:“是病的挺重的,我原本是想送他去医院的。
结果他死活都不去,还说是老毛病,忍一忍就好了。”
这里的忍,指的是梁盼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