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活的比苏澜更现实,“况且,霍先生无论是当年非法收养幽禁你一事,还是前些日子在咖啡下毒误伤了《归来》剧组前导演的事,都难逃牢狱之灾,他已年过五询,心爱的妻子女儿皆不在人世,去监狱坐牢对他来说同死并没有两样,与其在牢中束手束脚整日混吃等死,不如放手一搏大干一场,让自己死的更有意义一些,也好过在狱中抱憾终身的活。”
苏澜闻言,倒是不好再指责厉斯年什么了,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人生感悟,对待生与死的看法都是不同的。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她苏澜不是霍军,理解不了霍军所追寻的那种幸福,如今事已至此,唯有给予尊重。
“那个粉红色猪小妹布偶,也是你代他放在我车上的吧?”苏澜如今谁也不怪,只想弄清楚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霍先生心知你恨他,怕你一见着他就把他送警局,不敢亲自把东西交给你,便求我帮忙,那天清晨我下楼买早餐,刚好见小柯开车回来,便借着闲聊几句之名义,故意把东西放在了你车中。”
“他可还……让你另外带话给我?”沉默良久,苏澜终究还是把这句话问出了口。
厉斯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苏澜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