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酒店客房的阳台和厉珒四目相对着。
“是魏华容做的对不对?”
等了许久,等没等到厉珒的回答,苏澜索性直接把她怀疑的对象说了出来,“厉珒,我太了解你了,这个世上,除了我,魏华容是第二个会让你这么在意和忌惮的人。”
“我忌惮他?”
厉珒皱了皱眉头,对忌惮这个用词感到不满,现在很有必要纠正一些苏澜的观念。
“这世上能让我产生忌惮这种情绪的人,永远都不可能存在!”这是其一。
其二是。
“我不让董文化插手调查白开森死因,是因为我不想再为自己竖立一个强敌,我擒拿格斗搏击样样满分,过去无论多几个敌人都无所谓。
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我有了你这根致命的软肋!我如果再去多管闲事,为自己增添敌人,就是在给你增加危险和麻烦,你到底明不明白?”
苏澜木鱼般愚钝的脑瓜一时没反应过来,乌溜溜的黑眸盯着厉珒瞧了好一会儿,才感动的抖动唇瓣道:“所以,你这么做,全都是为了我?”
厉珒捏了捏苏澜的鼻子:“你呀,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才会相信我无论做什么决定,首先都是先以你的性命安慰和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