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沙发扶手两侧,苏澜不假思索地就仰起上半身想要坐直,不料却同厉珒倾覆下来的薄唇撞了个正着。
美瞳在心悸中睁大。
纤细的腰肢儿在厉珒的摩挲下颤抖。
“怎么,这就等不及了?”厉珒调侃着她问。
苏澜差点一口唾沫呸在他脸上:“喂,我说你这人的脑回路怎么这么奇怪啊?我哪里等不及了?等不及的人明明是你好不好?”
厉珒不以为然:“那你干嘛贴我贴的这么紧?”
“……”苏澜被他一句话赌的哑口无言。
微微垂下眼帘。
夏日的衣裙总是薄如蝉翼,无论雪纺长裙,还是里面的蕾丝,都轻薄的只需厉珒自带电流的指腹轻轻一碰,便能把人电的浑身发颤。
“澜澜,今天可以吗?”
厉珒薄唇轻柔的噙着她的耳垂,一边暧昧着,一边嗓音低沉暗哑着在苏澜耳畔,可怜兮兮地说,“因为你宫外孕流产的关系,你奶奶还有你妈妈,都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禁欲至少一个月,今天距离你流产那天,不多不少,正好一个月……”
“嘘……”苏澜偏头躲开他的攻势,指腹贴在他的唇,巧笑嫣然,眼波顾盼生辉,调皮的逗弄着厉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