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呢。
只是苏澜这一爽啊就爽到第二天早上。
“早啊,厉先生。”
她比厉珒先醒了那么一会儿,纤长的手臂撑着头,侧躺在厉珒身侧,一双美丽的眼睛泛着夺人心魄的光,勾魂似的瞅着厉珒有一下没一下的抛着媚眼。
清晨醒来的男人最是血气方刚。
厉珒深邃狭长的凤眸危险地眯了一下,然后猛地一个翻身就把苏澜牢牢地压在了身下:“一大早起来就引诱我,什么时候胃口变得这么大了?夜里折腾了半宿都喂不饱!”
苏澜双手环住厉珒的脖子,任由他的头埋在她月凶前,咯咯的笑着:“那只能说明厉先生上了年纪,肾功能越来越不好了呀。”
一绺紫红色的丝质布料被掷飞了出去,霎时间凝脂玉肌就被烙下了一个深紫的印记,可怕的温度将苏澜的身体紧贴,满是愤怒。
一片温软的唇噙耳垂,还附带着一道霸气侧漏的声音:“小丫头片子,居然敢说我不行!那我就行给你看看,保证让你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
因为被质疑自己那方面不行而发怒的男人是很可怕的!
苏澜直接丧失了发言权,唇被厉珒封了个严严实实,不过她却一点都不着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