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指着那名西装笔挺的男子对陆温纶说。
“对不起陆董事长,路上车子抛锚,耽搁了一会儿。”入俭师站在陆温纶跟前,语气恭敬道。
陆温纶走向冰棺,目光落在陆玉霏血色全无的苍白脸上,心痛着不由自主地就放柔了腔调,他对入俭师说:“把她拾掇得漂亮一些,钱不是问题。”
“是。”
入俭师应了声,随即便同抬棺材的人一同直奔灵堂而去,陆温纶亦寸步不离的跟着陆玉霏的冰棺移动,在从温元珊跟前路过时。
“等等——”
温元珊猛地一把抓住陆温纶的手,锲而不舍地追着他问:“你还没告诉我,究竟是把咱们儿子害成终身残疾的呢。”
其实陆温纶之前就把话说的很清楚了,苏澜二字音色洪亮,掷地有声,几乎整个大厅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耳朵又没毛病的温元珊又怎么会没听到呢?
温元珊此时不过受不了自己落入苏澜的圈套被苏澜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那个打击。
她需要有人来告诉她,她没有中计,没有愚蠢的成为苏澜手上那把用来完成复仇大计的利剑,没有愚蠢的派人去杀陆玉霏!
陆玉霏没有死!她和陆温纶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