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夺势力版图的事,苏澜匆忙挂断电话,而后谈笑自若地看向厉珒。
“洗完了?”毫无疑问,这是一个肯定句,只是用来和厉珒搭话的。
“嗯……”厉珒一头细碎的发湿漉漉的,他背对着苏澜坐在床沿,“什么时候醒的?我记得我进浴室的时候,你都还是睡着的。”
“不知道……”苏澜身子挨过去,双手环住厉珒的腰,脸贴着他的背说,“也许是你洗澡的动静太大了,把我给吵醒了,也可能是我刚好在你洗澡这段时间做了一个噩梦,然后就被吓醒了。”
“做噩梦了?”厉珒回头看她,墨染浓眉拧的很紧,“什么噩梦,很吓人吗?”
兴许是苏澜从小的经历有关,她经常做噩梦,而且从噩梦中惊醒,都会满头大汗,浑身直哆嗦,这种情况厉珒不止见过一次。
“嗯。”
苏澜可怜巴拉的和厉珒四目相对,她先是轻轻的点了下头,而后又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对着厉珒说:“吓人,特别吓人!我梦见你讨厌我!恨我!要和我离婚……不要我了。”
厉珒脱口而出:“不可能!除非我死!否则我永远都不可能会不要你!”
言下之意……苏澜,你这个噩梦永远都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