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随叫随到每月一百次,如果你不答应,我今晚就做到你答应为止!”
身上蓦地传来一阵凉意,苏澜感到不对劲,低头一看,发现身上的玄黑色睡袍,已经被厉珒解了开。
内里未着寸缕,厉珒目光如炬,苏澜登时又羞又恼,一把拉来被子将自己裹住,随后瞪着他问:“你是要逼我废了你那条腿么?”
厉珒听闻苏澜要废了他命根,不仅没有生气,反倒笑了,他用一只洁净的手轻捏着苏澜的鼻:“你舍不得的。”
随后又补充,“废了我,你就会变成活寡妇,这对你又没有任何好处,不是么?”
见他这样洋洋得意,苏澜只能恼怒地冲他吼:“你给我滚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他笑的越发邪恶得意:“嗯,是得开始滚了,大好良宵都过去差不多一半了,剩下的时间可不能再浪费了。”
唔
厉珒的热情,总是像夏天的滂沱大雨一样,来的又急又猛。
整整持续了一个晚上,好似要将苏澜从头到脚整个洗刷一遍,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刺的苏澜眉头不适的皱了皱。
从盥洗室洗漱完出来的厉珒看到了,几个优雅的步伐走到窗前,便将窗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