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
楼道没灯，李晓一只手扶着宁华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亮楼道。
“你走前面”李晓推了一把宁华说道。
宁华擦了一把脸上的眼泪顺着灯光的方向快速上楼，李晓也快步跟上来。在门前宁华停下来，她没有带钥匙，走到门旁边等着李晓拿钥匙开门。李晓打开屋门，迎面扑来一股浓烈的热气和酒味，没有空调的出租屋房间比凌晨的屋外更热，李晓赶紧打开屋内的电风扇，一台老式电风扇无力的摇动着。一眼望去，屋内一片狼藉，满地的烟头，酒瓶和各种垃圾。狭小的房间看上去更加拥挤脏乱。
“你去洗澡我来收拾。”李晓一边说着一边把两件睡衣往宁华手中塞。宁华接过衣服朝卫生间走去。放下衣服，宁华打开浴室莲蓬头朝着自己的头和自己的身体狠狠的冲刷着，额头上的水珠和着眼眶里的泪珠顺着脸颊二者混合在一起不断往下滑落……过了10分钟，不对，应该是过了20分钟，又好像是过了半个小时。她才慢慢拿起毛巾擦拭着自己脸颊、身体和头发。
满地的垃圾和凌乱不堪的房间已被李晓收拾干净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还有一张小小的衣柜已构成了这个房间的全部，但是在不到30平米的房间看起来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