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鸢眼中有怒意,但是没有爆发,显然,他是不赞成去秦军议和的。
“韩非,你自负有才,但战场之势你怎能懂?”
“你要去议和就议和,如果送了命,那也怪不了本将了。”暴鸢看着男子背影,心中冷冷想到。
韩非。
韩王族公子,昔日师从稷下学宫,有大才。
但是。
纵然有才。
在这韩国朝堂却大受排挤,得不到重用,而且韩国国力衰弱,也根本施展不了他的抱负。
万般无奈,他也可能奈何。
他能做的也只有尽自己的力,保韩不灭。
秦营。
呈现一片士气低弱之景。
攻至此城已经有五六日了,在之前,兵锋所过,无城可阻挡大秦锋芒。
但在这城池。
大秦却是折损了数千精锐将士,伤者更是不计其数。
五次进攻都铩羽而归。
营中,伤兵被抬着运至伤兵营,哀嚎,惨叫的声音不断。
听起来极为的凄烈。
中军大帐内。
李腾坐在了主位上,脸上涌现了一种怒意。
在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