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想上前安慰一下，冷冽雪挽着她的手往外拽，打了打哈欠，疲惫地说：“柳姐姐，我困了，我想回去睡觉了。”柳迎春觉得张向明应该也想一个人静静，于是同意地点了点，转身离开。
“叮咚……叮咚……”接连两条短信提示音响起，张向明不情愿地拿出手机，第一条是柳迎春的，不用等我们，我们先回去了。第二条是他好兄弟兼合伙人的，别气馁，我会帮你的。张向明莞尔一笑。
咖啡厅，行政经理紧张地东张西望。这时从门口进来一个身穿西装，手提公文包的男士，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
“您好，请问您是黄飞吧？”该男士问道。
“您是……王龙的助理，于助理？”行政经理黄飞不确定地说。
“是的，王总叫我来问下上次投标的事是怎么回事，你竟然放假消息给我们。”
黄飞心里发怵，他在后面做的一些小动作不能让王总他们知道。于是他迫切地说：“我没有，我没有。我是真的把公司投标资料给到了柳迎春手上，叫她给王总，我还跟他说王总是我们公司企划部的经理。你要相信我，我没有给假资料你们，真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是那个叫柳迎春的调的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