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起来:“这件事情赶快过去吧,我觉得好累。”
骆安歌派去跟着向律师的人每天都跟我们汇报向律师做了什么,他看沐影不打算帮容沐,就去找了容沐的奶奶他们,让老人家们去拘留所看望容沐。
公安机关早就将证据提交给了检察院,检察院也提起了公诉,就等着开庭审理。
骆安歌抱着我坐在他腿上,捏了捏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向律师既然需要那样的鉴定,那再好不过了,我甚至可以帮助他弄到那样的鉴定,将容沐送到精神病院去。这么多年,沐影太纵容她了,明知道很多事情是错的,却还是不加阻止。这一次我们要是心软,不定她还做出什么事来。阿忧,我们输不起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按照容沐的性子,如果到时候真的是因为精神方面的疾病免于刑罚,她不止不会感激我们,还会变本加厉,到时候受到上海的,有可能是我,更有可能是我们的两个孩子。
我们真的输不起。
但是我知道骆安歌心里挺为难的,被害去世的是他的爷爷和外婆,可是容沐又是他的救命恩人沐影的女儿,他的纠结,可见一斑。
可是我们必须迈出那一步,否则这件事情就会永远持续发酵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