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拍了拍我的手:“我没事,我只是要去做一些事情,你快走吧,快把小江送走。”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要做什么?”
他一把推开我,把我推给骆安歌:“快带她走,快送小江走。”
骆安歌揽着我,我几乎是双脚离地被他拖着往外走,我掰着门框,大喊着束从轩的名字,因为我知道,他要做的,一定是了结这整个噩梦的事情。
而要了结这个噩梦,需要付出怎样惨烈的代价,我用脚趾头想也可以想得到。
骆安歌拦腰把我扛起来,我还要挣扎,他在我屁股上狠狠拍几下:“再哭,信不信我收拾你?”
我哭得嗓子都哑了,拍打着他的后背,哀求:“骆安歌,你一定有办法的,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你救救束从轩,你救救他啊。”
骆安歌扛着我大踏步进电梯,然后把我放下来,把我抵在墙上,微微喘息着:“伊阑珊,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就算上帝来了,也没有办法。”
他低下头攫住我的唇,撕扯着啃噬着想要阻止我的哭泣,可是我早哭得分不清天南地北了,眼泪鼻涕全蹭在他昂贵的高定西装上。
我拍打着他的胸膛:“为什么啊,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