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华阳看见是他,犹豫了一下,把手里哇哇大哭的孩子递给他。
男人把孩子抱在怀里,轻声哄着,说起奇怪,孩子突然不哭了。
男人对伊华阳伸出手,她把手交给他,在他的帮助下站起来,眼角还挂着泪,不过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暴戾之气,整个人变得很平和。
男人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叹口气:“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像是被无数个闷雷劈过去,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没有再看我一眼,和伊华阳互相搀扶着,抱着孩子往外走。
容父目瞪口呆,喊了一声:“华阳……”
伊华阳却充耳不闻,跟男人一起往外走,上了外面那辆车。
盖聂看着我:“什么情况?”
我还没回过神来呢,我还想问是什么情况呢,我跟伊华阳确实是同根生,哪里来的相煎何太急啊?
我跑出去,大喊着杜樊川的名字,他终于扭过头看我。
那目光让我心一寒,哪怕我们闹得最不愉快的时候,他也从来没用这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过我。
两天前我们还在电话里说着那些好朋友之间才能说的话,可是现在,他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