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怎么对他的行踪这么了如指掌? 监视我? 绝对不可能, 王约翰绝对不会这么做。在这一点上海月明相信他。
那他怎么得知呢? 昨晚就是遇到施振多, 料想他也不会直接去找王约翰汇报吧。
管它呢? 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自己和同事的正常交往谁也管不了我吧?
他不去问王约翰到底是从哪里得知这个消息。 他知道王约翰想说, 他自己会说出来, 他不想说, 他会守口如瓶, 谁也无法从他的嘴里探得出半个字。 毕竟是多年的同学, 这个脾气他还是了解的。
“你不想知道我是听谁说的?”
“没兴趣。” 海月明欲擒故纵, 知道越这样, 王约翰越会说出来。
“是你们校长啊, 那个王博。 他说你的老同学和学校的一个女教师打得火热,昨晚喝咖啡喝到很晚。”
“哦。”
“这个狗生儿被我骂了。”王约翰忍不住骂出声来, 东州人喜欢骂别人“狗生儿”, “我同学晚上喝咖啡关你什么事? 你这个狗生儿管得这么多干嘛?我说你他妈的是不是派人监视我的同学? ”
“骂得好!”
“我说你是否以为我老同学来到